在独家专访中,在被问及对于利比亚和突尼斯移民的最新进展,和当前意大利政府的做法有什么看法。在政治正确情况下,针对最近意大利政府对非政府组织的行为准则的改变,以及意大利取得的成就和利比亚所谓的“伙伴”关系等问题时,盖亚尼都直言不讳。
以下是独家专访内容:
问:是什么导致了去年夏天意大利政府改变了政策,以及转变对非政府组织和利比亚移民的态度?
答:答案很简单。现任政府民主党领导人,在6月政治大选时发出警告,显而易见地,当涉及到移民问题,许多原本这支持左翼选民就会倒向右翼。为安民心,迅速改变政策是急需的,并警告公民意大利政府正控制局面。
问:数据显示,移民人数已经明显减少,但距2011年以前的数字我们还差很远,这是为什么?。
答:那是因为政府在取悦选民的同时,也必须保持对移民相关既得利益集团的扶植。这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如果完全停止移民,这个体系里的人就不高兴了。他们的选票也是本届政府急需的。
问:这个体系由什么组成的?
答:这个体系里有非政府组织、亲移民合作社、所有支持移民的企业、无处不在的博爱非政府组织和其他天主教会的组织,我们谈论的是价值数十亿欧元的巨大馅饼,每个组织都想要分一杯羹。
问:利比亚的现状是什么?
答:9月里大约有两个星期,不同的民兵组织在利比亚首都利比亚作战。这很难被主流媒体报道,但我们现在有报道说,目前控制城市的两支军队得到了法国军队的支持。两个民兵组织Ghorfat Amaliyet派和Wadi Brigade旅,他们反对代表Al-Sarraj的民兵组织,这个组织和意大利有合作伙伴关系。意大利给Al-Sarraj控制的村庄和自治区提供资金支持,但不是给任何武装组织提供军事援助。
据报道,在夺取城市的控制权时,民兵发现整个城市大约有7000个移民充斥着。目前尚不清楚,现在控制的民兵,会让他们离开利比亚去意大利还是将他们安置到其他地方。在我看来,问题是在控制移民的过程中,还有法国和英国这样的拦路虎。
问:你的意思是什么?
答:我的意思是,法国和英国是正式角色我们官方的合作“伙伴”,但事实上他们反对意大利和利比亚合作。事实上,开诚布公低地说,就利比亚问题,法国和英国是我们目前最大敌人。
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答:为了确保意大利对利比亚不占主导权,他们将继续偷偷摸摸地行动。毕竟,英国、法国和美国都清楚地知道,在2011年卡扎菲下台后,在贝卢斯科尼的领导下的政府对利比亚更加感兴趣。
问:多巧啊,我们正好要提到最近法国世界报和英国金融时报恶意的报道,这些报道显示出了对被意大利民兵困于利比亚海湾难民的“人道关怀”。
答:我们要务实一点。在利比亚这样的局势下,你要么派遣军队,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或者不管领导者是谁,你只是与他们谈判。如果领导者并不倡导人权,那么就会任其发展。这也是任何一个主权国家关心其边境问题应该做的事情。当意大利试图恢复控制局势时,批评家们一夜间对利比亚移民的“可耻条件”充满了过度热情和相当虚伪的关注,指责意大利是罪魁祸首。
问: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意大利和尼日尔最近签署的协议吗?
答:尼日尔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已经寻求意大利支持,以便在边境巡逻更有效,最终降低亚撒哈拉人口向利比亚流动。这当然是一个积极的举措,但总体上不会产生实质性的改变。
问:为什么呢?
答:因为真正唯一有效的方法是减少移民,让他们撤回到起点。如果他们要花费更多的钱回去,并且冒着再次被驱逐的危险,他们就会开始思考:“这是值得的吗?”
问:你怎么理解的?
答:事实上,非法移民来到意大利的绝大多数人人基本没有饱受战争和政治迫害之苦。日内瓦公约明确规定,没有国家有义务欢迎和协助,对犯罪组织有利的移民过境。在海上遇险的情况下,拯救人类是一种责任和义务。这是海事法,只有意大利海军完全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他们不需要这些非政府组织“虚假”的人道主义援助,他们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并不代表意大利人民的利益。
但是,一旦在海上获救,这些人必须被遣返回国。现在,这可以尽可能安全地实现。如果那些难民国家,没有人权,不能舒适地生活,那么我们会有一个有效的手段来遏制这种趋势。当祖国没有人会威胁他们的生活,这些人将开始回家。
问:最后一个问题是,在意大利正有一个关于出生地相关法的辩论,这是一个关于给予新移民公民身份的法律。
答:这将是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对我们社会的最后一击。赞成这一法律的人非常谨慎,没有提及西欧国家令人震惊的局势。他们没有告诉公众,从法国到瑞典,更不用说其他国家了,有些地区是所谓的“禁区”,也就是实际上当地执法机构根本无法深入的禁区,因为当地的穆斯林社区已经宣布这些地区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我们意大利还没有这个。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意大利左派正在大力推行这项法律,因为他们认为一旦移民成功,移民就会投票给那些赋予他或她公民身份的政党。有这种想法他们是天真、愚蠢的。
问:现在访谈快临近尾声了,有没有什么积极的信息和我们分享?
答:我对中欧的国家,如匈牙利、斯洛伐克、捷克和现在的奥地利抱有希望。他们正在捍卫他们的社会、他们的公民、他们的价值观,而他们观念的洗脑已经在西欧盛行。事实上,现在他们是我们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我只是希望所谓的“维谢格拉德集团”国家继续抵制来自外部的巨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