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囧闻】抽风的俄国熊(下篇)——说俄语，就能成为运筹大师？

汇通财经APP讯——囧闻第170期：


有些事就是那么巧，昨天刚和大家讲了俄国人的飞机有多不靠谱这件事，今天就又有一架俄罗斯飞机在非洲广袤而蛮荒的土地上坠毁了，这正是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也许，是因为俄国人根据自己的寒冷天气所设置的飞机调校参数，不适合非洲大陆炎热酷烈的天气，所以故障不断？还是他们真和别人结下了梁子？

其实，许多航空事故的发生，还都和机师们所使用的语言有关。比如说，在年初的德国之翼飞行员自杀让150人集体殉葬的事件，就可能是因为肇事的机师长期在职业生涯中接受用德语发出的硬梆梆的指令，于是被活活憋出了抑郁症。而昨天说过，韩国的各大航空公司安全纪录差劲，也是因为韩语的表达本身含糊不清，实话少客套话多严重影响表达效率，而且论资排辈文化渗入到语言中，晚出生五分钟的双胞胎弟弟就必须用敬语和孪生哥哥毕恭毕敬说话，以致于副机师发现出了乱子，也不敢和机长提。而更离谱的事件，则是2009年法航飞机坠入大西洋的那起空难：事后多年才调查出的原因是，法国籍的机组嫌飞行控制系统的英语警报语音提示太吵太难听，竟极端自信地一关了之，结果就对飞机因为机翼结冰已经高空失速的状况后知后觉，等到想起处理时，已经为时过晚……

因而，俄罗斯航空之所以事故频发，除了和俄国人粗线条的民族性格有关，或许也和他们的语言有关。首先，俄语的单词很长，长到往往是像火车那样的一长串字母，其次，和汉语和英语不同，不是你记住了一个单词就能造句说话，因为同一个单词在不同的语法状态下，还有不同的组合变化。比如，光是名词，就有三种“性别”，即阳性、阴性、中性，通俗来说就是男的、女的和不男不女的，凡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门一扇窗，都要分清男女各安其位。而用作主语和宾语时的词形还完全不同，所以，简单的“狗咬猫，猫抓狗”让他们来说先要分清是公狗、母狗，不公不母人妖狗、母猫、公猫、不母不公太监猫，然后句子的顺序还可以颠三倒四，明明是被咬的猫，变成了宾格之后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跑到句子开头去骑在咬它的主格狗之上，而不改变整句句子的意思。同时，俄语的发音系统也很特别，辅音多元音少，还带着浓重的卷舌音和颤音，再加上语速往往又飞快，所以让外人听起来，即使俄国佬滴酒未沾，说起话来也像喝多了一样。这种语言环境下驾驶飞机，对指令的传达和理解自然也是一团糟，于是俄航飞机变成“会飞的棺材”其实也就不奇怪了。
(光这个字母表就有够初学者头大了……)


所以，任何一个普通的俄罗斯人只要在说话，就感觉在做数学题，每个单词都像公式一样，要转置成正确的形态，再被填充到合适的位置，于是，每个俄国人在这种与生俱来的思维训练中，都练就了过人的逻辑推算能力，这也就是为何俄罗斯会盛产数学家、国际象棋大师，天才程序员或者神级黑客，以及金融市场“大鳄”级操盘手的原因。而反过来，母语为汉语的人，往往有着天马行空的整体式发散式思维，不按有板有眼的逻辑出牌。因而，国际象棋下得再厉害的俄国人，碰上了围棋这种不能用线性逻辑去理解的游戏，也会一筹莫展。

而先变形再填充到合适位置的语言思维，也恰好正是“俄罗斯方块”这个游戏的操作思路，这也就是为何“俄罗斯方块”要被叫作“俄罗斯方块”了。而对于任何一个编程初学者来说，能独立写出一个俄罗斯方块游戏的代码，基本就算是脱离了幼儿园水平，有了入行的初级资格了。小编在上幼儿园时曾经严重痴迷这个在屏幕上搭积木的游戏，甚至做梦时都会出现它的场景，如果当时“羊叫兽”已经出道的话，没准也已经被送去接受电击治疗了……


其实，痴迷数学，擅长运筹帷幄的俄罗斯人的一大发明，就是所谓的“计划经济制度”。在这种制度下，整个社会的自发交易行为被禁止，而是政府通过数学化的公式，来算出每个人大致需要什么，又大体上来生产什么，然后再基于更复杂的公式，在整个社会调拨各种物资，来确保每个人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样一来，失业、贫困和通货膨胀这种自由市场经济之下挥之不去的邪恶幽灵，都能被彻底制伏，人民的安居乐业也将不成问题……

但事实是这样吗？俄罗斯的前身前苏联长达70年的实践经验给出了否定答案。一个著名的笑话是，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在广播讲话中宣布，要进一步强化社会生产能力，在完成下一个五年计划后，力争让每一个家庭都拥有一架私人飞机。于是听了这个新闻的人们就窃窃私语议论起来，一个说：家家有架飞机，这有何用？另一个回答说：当然有用，比如你在莫斯科听到列宁格勒(今天的圣彼得堡)开始供应大白菜了，就可以开上飞机，提前去排队购买……

这之中说明的问题是，即使是最天才的数学家和社会学家，连同最优秀的统计人员，对社会中每个人真实需求的了解，也不可能超过当事人自己。所以，明明大家饿着肚子，计划制定者却觉得只要大家不饿死就没事，因此把社会资源调拨去造他们自己认为更重要的铁疙瘩，于是，这种建立在纯粹数学理性规划下的经济体系，最终也是撑不下去的。但无论如何，俄罗斯人至少还是一个有着理性传统的民族，因而他们还曾经也因为计划经济的暂时性优势而辉煌过一阵子，但这套体制当年被照搬到天朝之后，由于天朝人没有俄国人那样的理性思维习惯，对琐碎的数字表格兴趣也不大，因此苏联用复杂统计学公式算出的社会供需安排，在这里就基本成了拍脑袋决定的过程，所以，历史教科书对1979年改革开放之前中国经济状况的描述就是一句话：“国民经济到了崩溃边缘”。应该说，大家都是被俄国人给坑了……

其实当年被奉若天神的“苏联专家”坑到天朝的事，到现在还有后遗症，比如，北京一到夏天暴雨季节就会全城看海，那便是因为当年下水道系统的设计，完全照搬了苏联在高寒地区所使用的标准，没有考虑到季风气候下降水猛烈而集中的特点。当然，许多电脑玩家也曾被据说是俄国计算机天才开发的“卡巴斯基”杀毒软件坑到过，这个软件有着俄国人性格的一切特征：清除病毒效率固然很高，但是运行起来就横冲直撞而且不分敌我，看到可疑目标先格杀勿论，而且会耗竭机器硬件资源。于是在软件圈内，它又被称作“卡吧？死机！”


而最近俄罗斯坑到天朝一事，则是上周日和徐翔案一起爆出的另一起操控中国股市期指的案件。境内外人员利用开设贸易公司为幌子，利用高频程序化交易软件自动批量下单、快速下单，把A股市场搅得天翻地覆，以小博大套利盈利达人民币20多亿元，这些钱即使是徐翔这样有内幕有关系的大佬，也要辛苦盯盘十年才能圈到，可见这群国际炒家有多厉害。而从当前的情况来看，涉事的外籍犯罪嫌疑人均为俄罗斯人。此事一直在唱空中国股市，认为沪综指会在8月底之前跌到3100点的美帝大投行摩根士丹利，一度被认为是恶意做空A股的最大嫌疑人，而事实证明，他们其实是在给别的“境外势力”背黑锅的真先知。

在8月底那段A股市场最水深火热的时候，黑龙江森林公安曾经抓获了四头从俄罗斯那边渡江越境进入中国的黑熊，这些熊被股民戏称为恶意做空A股的元凶。而回过头来看，这事似乎有“一语成谶”的味道，恶意做空A股的，还真是一群来自俄国的熊，并且也把俄国人在IT和金融领域的歪才发挥得淋漓尽致，这多少也让人感到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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